。

郑招远开车，却并没有听秦勉的话。

“你！”秦勉愣了一下，拿枪抵在郑招远的脑袋上。“你也背叛我。”

显然，他有今天，是因为身边的人反了水。

“你大概不知道……你身边，早已经没有几个是真心跟着你的人。”郑招远冷笑。“你对你的人，太狠了，这种专制的手段，能留住人心吗？”

“你找死！”秦勉想要开枪，可枪里没有子弹。

郑招远下车，警方已经将秦勉的车包围了。

“秦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您太大意了。”江淮抽着烟，笑着走了过来。

秦勉脸色一沉，冷笑。“是吗？”

“以秦先生的罪行，下辈子一定要好好做人。”江淮冷眸看着秦勉。“害死那么多人，你的良心从来不会不安吗？”

“良心？”秦勉笑了。“警察话也要讲究证据，谁是我害死的？有证据吗？”

江淮的脸色异常难看，失控的扯住秦勉的衣领。“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害死的那些人可都在下面等着你呢！”

秦勉面不改色。“那就等你找到证据，再来话。”

秦勉的人被带走调查，郑招远也在其中。

“抱歉。”顾烨霆走到郑招远身边，沉声再次开口。“没想过……把你牵扯进来。”

“我是被迫的，再了，江警官公平公正，我这个受害人积极配合调查，应该给我发三好市民荣誉。”郑招远笑了笑，配合警方给他戴上手铐。“何况，我也不是为了你。”

谭松臣，难得求他一次，倒是让他很诧异。

“对不起，以前的事情……”顾烨霆不是第一次感到愧疚了，但对于郑招远……他以前确实错了。

他厌恶自己这种人，而郑招远和他是同类，他下意识想要保护谭松臣，不想要让任何黑暗接近谭松臣。

“我们是同类。”郑招远深意的笑了笑。

秦勉从顾烨霆身边经过，眼神低沉且复杂。“我确实瞧了你，什么时候开始你就已经有十足的把握了？”

秦勉很淡定，一点都没有被背叛的歇斯底里。

好像被顾烨霆反咬一口，是迟早的事情，他早已预料。

“两辈子没干别的了，只想弄死你。”顾烨霆冷笑，靠在车门上。

秦勉沉默。“那天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和你一起冲进海里，你死死的拽着我，眼神充满恨意，我就知道，我会死在你手里。”

顾烨霆愣了一下，手指一僵。

秦勉笑了笑。“子煜……是无辜的，他毕竟是你弟弟。”

顾烨霆蹙眉，什么都没。

他和秦勉之间，不是父子，是仇人。

两世的仇人。

可终究……是有血缘关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