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臻瑶回头看着她，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程雪衣道，“其实你不用迷茫，很多时候时间会给你答案。”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时间更真实的东西。”

“相信我，你能如愿。”

何臻瑶久久没有说话，而是呆呆地望着冥海。

程雪衣走近过来，“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人，能配得上你的男人，必定是人中龙凤。”

“所以你可以设想一下，究竟谁才是你的真命天子。”

“我想到了神界之后，我们就能看透更多的东西。”

何臻瑶回头，“你不再防着我了？”

“……”

程雪衣一愣，淡然一笑，“有首歌你记得吗？”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以前也许我会忌妒你，因为你太完美了！”

“东华第一美女，就算我想不忌妒都难。”

何臻瑶道，“可我是魔。”

程雪衣道，“魔又怎样？仙又怎样？只是行事风格不同。”

“观念不同，而且我们根本没有自己的选择，一切冥冥中早有注定。”

仔细想来，她们的命运的确不由自己，而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程雪衣与生俱来的天赋和背景，让她最终跟朱雀融为一体。

从而走上修练之路。

何臻瑶又何尝不是如此？

她只是被天魔传人劫持，因祸得福，得到了天魔传承，才拥有了今天的实力。

谁都不曾想到，魔心竟然在天魔身上。

两人的命运，都无法逆转。

同样身不由己。

何臻瑶静静地看着程雪衣，想到程雪衣刚才的话，她无语地笑了。

程雪衣忌妒自己？

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她忌妒的？

颜值吗？

她的颜值并不输于人，其实一个人的漂亮程度达到她们这地步，

基本上也就差不太多了。

她心里明白，程雪衣没有说真话。

她真正忌讳的，恐怕另有所指吧？

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所以何臻瑶也不道破。

也许她说得对，时间总能证明一切。

如果有朝一日，大家问鼎神界，成为真正的神王，实现长生不死之梦想，什么感情，爱人，都只是指间流水。

“我回去闭关！”

何臻瑶说了句，飘然而去。

秦穆正在道观里独坐，看到何臻瑶匆匆而回，便站起来问，“臻瑶，你怎么啦？”

何臻瑶道，“我现在再去闭关。”

说完，她就已经闪身进去。

秦穆望着她的背影，拧眉思索一下，也跟了进去。

“你进来干嘛？”

面对秦穆的突然出现，何臻瑶抬头问道。

秦穆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缓缓走近，只听到他略带磁性的声音沉沉地道，“闭上眼睛。”

何臻瑶有些惊愕，可秦穆已经靠近，她的眼睛瞪得老大，“你想干嘛？”

“闭上眼睛！”

秦穆第二次轻声道。

何臻瑶果然微微闭上双目，呼吸平静。

秦穆的吻贴过来，吻住她的额头。

他这一吻，让何臻瑶的心本能地一跳。

不过秦穆没有继续下一步的行动，而是贴近她的耳边，“静下心来，什么都不要想，相信我们可以做到。”

秦穆停下来，“我们在外面等你。”

何臻瑶怵在那里，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秦穆出去很久，她还是象个木头似的。

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吻了额头。

程雪衣在海边呆了很久，她一个人来到了那块三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