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能看出的事实。

杨思杰低头俯在素素耳边，发出魔鬼般地笑声，“你，不爱我没关系，但你生要是我的人，死也是我的鬼，我们死也要死在一起。”

说完他抬头看向秦天翼，像最后的胜利者那样，得意地笑道“你别想把她夺走，你不配挡在我们中间，你永远也别想得到她！”

“杨思杰，你要杀就冲着我来！”秦天翼想要激怒他，让他别将武器指着素素，“杀了我就没人碍你的事了！”

“你不配和素素死在一块。”杨思杰不再理他，又极其温柔地对素素说，“你先走一步，我马上就来陪你。”

“杨先生，不要！”马克拿住自己的武器，想要阻止杨思杰时，不知从哪里传来轻微一声，有子弹射中了马克的眉心，像果实破碎的声音。

马克瞪大眼睛，重重向后倒在地上，死不瞑目地睁着眼睛。

马背上传来苏康喜意识到这是警方的阻击手，声音虚脱地说“杨思杰，你已被阻击手瞄准了，放下武器，放了素素姐，才是唯一的活路。”

杨思杰望向眨眼就没了的马克，也是目瞪口呆。

马克在死前举起武器想干什么，是要对准他吗？

没想到最后时刻连马克都要背叛他，山穷水尽！

他到这一刻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山穷水尽，像疯了般跟素素说“我们可以死在一起了，多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死了比活着好，和我一起死了，你就再没有痛苦……”

素素挣扎着摇头，泪流满面地看向秦天翼。

她不怕死，可在这世间她还有留念的人，她嘴唇微启说“天翼，照顾好小星星，忘了我。不要再愁眉苦脸的冷着张脸，以后的人生快乐起来。”说完她闭上眼，等杨思杰的子弹打穿她的脑袋。

“不要，别杀她，求你了！”秦天翼冲到杨思杰面前跪了下来。

素素等了几秒，奇怪杨思杰怎么还没动手，睁开眼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秦天翼，立刻喊道“天翼，你起来，不要为我跪他！”

杨思杰没想到秦天翼会不顾尊严地给他下跪，微微一愣，双眼发红地用手中的武器狠狠敲他的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为什么非要和我争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