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这丫头，只是帮你检查一下伤到哪里而已……”

他说到此处，故意不说下去，轻咳两声，即使她不理他，他也还是眼含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着她。

“嗯哼，所以呢？干嘛话说一半？”

夏瑾瑶果然皱着眉头，转过脸来看向他，一脸的疑惑和不满。

“没有所以，将来你会慢慢明白的……”

褚君霆脸上依然挂着那种意味深长的笑意，只是语气不紧不慢，并不打算现在就点破。

“哼，又是这种故作高深的老人家语气，难怪年纪轻轻就被人叫大叔！”

夏瑾瑶再次转头过去不理他，只是动作大了些，整个人都跟着扭转，加上冰敷镇痛效果不错，一时忘记脚受伤的事情，习惯性收脚回来时剐蹭到冰块包。

“呃，好痛……”

“还真是不老实，不过我只被你一个人叫大叔而已！”

褚君霆重新拉她的脚过来，翻转调整了下冰包，再帮她敷上。

“看来冰敷效果不错，起码这么快就不记得痛了。”

“面对你的各种状况频出，既不愿让你受半点委屈，又要顾及你的自身状态，总想着要给你最好的感受，确实需要些百忍成金的定力。”

他醇厚动听的声音透着几分无奈，却裹着深不见底的温柔，听得夏瑾瑶发呆琢磨好一会儿，才体会其中深意。

“这应该不是做梦吧……”

她低声自语一句，语气仿若梦呓，并不等褚君霆应她，已经用带着几分复杂神色的目光看向他。

“君霆，我想问你个问题，只是有些难以开口……”

“没关系，尽管问问看。”

褚君霆边说边看床头柜上电子钟的时间，用以估算冰敷的时间。

“在和林霄吃饭的时候，他说伯母问他，你在锦天是不是有女人。”

夏瑾瑶选了个很有铺垫气质的开场白，褚君霆知道她还有下文，并不插言，只是用带着询问意味的目光看着她。

“于是，我后面就问林霄，你以前身边是不是也有伯母说的那种‘女人’？”

“林霄应该会让你问我自己吧？”

褚君霆见她说到这里停住，大有几分留陷阱给他跳的节奏，不管他回答有还是没有，或者问她林霄如何回答的，可能都不是标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