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于温婉灵心中，已经和心属她没什么区别了。

吃了药，温婉灵觉得头一阵让人舒服的眩晕，每次吃完这药，都会有这样的反应，温婉灵也逐渐习惯了，躺在床上便舒服的呼吸起来。

想来这药也快吃完了，倒是可怎么办？

温婉灵忽然就有些发愁。

总不可能自己腆着脸去找二皇子要吧？那成何体统？

更何况这是药，又不是别的，哪有上赶着要吃的道理。

说来也奇怪，温婉灵心中分明知道这是药，可还是止不住想再吃的欲望。

既然不能找二皇子要，那自己找人去做，总该行吧？

想着，温婉灵便道“清水。”

“小姐，何事？”清水恭敬答，脸上还有鲜红的手掌印。

温婉灵看也没看清水，目光迷离道“二皇子送我的药，快吃完了，你拿一颗去，找人分析其中成分，再给我制一些。”

末了又道“多制些。”

清水看着，只觉得不妥，自家小姐这样子，分明是上瘾了，这可是药，哪有吃完了还想吃的道理？

清水心中觉得这二皇子怕是没有给什么好东西，可看温婉灵这样，她也一句话不敢说，若是说了，只怕是就不是一巴掌能解决的了。

清水点了点头，道“是，小姐。”

说着便要去拿药，却又听温婉灵叫道“只能拿一颗！最多一颗！”

“是。”清水心中更觉不对，自家小姐这样子，绝对不正常。

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她也好叫人瞧瞧，这药到底有什么古怪。

清水拿了药，出门便撞上了小雅，小雅是去给老夫人送点心的，回去时正好路过温婉灵的院子。

见清水手中藏着东西，神色慌慌张张的，便问道“清水，你这是去哪？”

虽然温婉灵和温宿如可以说是水火不容，可几个丫鬟私下里关系倒是不差，小雅也知道清水并不是什么坏心肠的人，也乐意和她打打交道。

清水面露难色，道“小雅，你就别问了，我若是说了，小姐非打死我不可。”

见清水这样，小雅便也不再问了，看清水脸上那还没消下去的红印子，知道她只怕是又挨打了。

心中隐隐替她可怜，便道“那你快去吧，我不耽误你了。”

清水松了口气，赶紧走了。

小雅回到温苏若处，温苏若见小雅一脸同情，便问道“小雅，怎么了？”

听见温苏若问，小雅醒过神来，道“小姐，奴婢回来时，在路上碰见了清水。”

温苏若也知道这几个丫鬟私下是会打招呼的，也并不介意，便道“然后呢？清水又被温婉灵打了吗？”

温婉灵喜欢打下人，这个事情，在温府可以说是只有温苏若和梅如芳还有各自身边的贴身丫鬟知道，所以见小雅这个表情，温苏若便首先想到了这个。

小雅点点头，又摇摇头，道“小雅确实被打了一巴掌，可奴婢疑惑的不是这个。”

温苏若看着她，等她接着往下说。

“奴婢遇见小雅时，见她神色慌张，还有些紧张，那紧张不是因为看到奴婢才有的，奴婢远远的看见她就觉得她定然是紧张了。”

“清水从不这样，她就算被打了，也不掉眼泪呢。”小雅道。

温苏若点点头，心中觉得也是有些奇怪，便问道“清水可说了她去干什么？”

“没说。”小雅摇头道“奴婢问她，她只说若是说了，大小姐会打死她，奴婢便没有再问了。”

若是说了，会被打死？

温苏若想着，温婉灵平时虽然打骂下人，可都是暗悄悄地，不会叫人在面上瞧出来，今日打了清水的脸，已经是反常，如何会打死人？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温苏若便道“雨泽，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