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

“第1503次！”

龙逸寒擦了擦嘴角的血，看向天际那模糊的巨大面容，扬起笑意来，“师尊！我终于能与你沟通了。”

那张巨大的面容，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师尊，我想问你！这两镜之乱！该如何破解！”

“我想问你！该如何帮助上镜，脱离苦海！”

“我还想问你！这一切……”

“是不是你在捣鬼！！”

龙逸寒不屈的仰望苍穹，对着那天际巨大虚影，发出一声声雷霆质问。

随着他质问声越大，天际而来的压力也越来越大，龙逸寒的双腿不由弯曲了，那强大的天道，好似不允许自己被如此亵渎，要让眼前此人跪下。

但龙逸寒挺直腰板，依旧不屈的站着！

他双腿在发抖，全身血管被压力逼迫的快要爆裂开来，整个人青筋暴起，嘴角大量的鲜血溢出，他显然是忍受不住了，他脚下的地面都凹陷了，但他依然不屈的仰着头，直面天道，大声质问。

天道缓缓消失了。

在弥留之际，留下了短短几个词，当听到这几个词后，龙逸寒完全陷入了沉思。

恍然间，那个空间好似被剥离了。

龙逸寒晃动了两下，虚弱的身子向后倒去，却被一只手撑了回来。

不知何时，洛馨站在他身后。

“你与师尊沟通上了？”洛馨漫不经心问，只是她那十足的颤音，很难去掩饰。

她递给龙逸寒一块手帕。

龙逸寒虚弱的擦了擦嘴角的血，缓缓点头。

洛馨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问，“他说什么。”

“他只说了几个词。”龙逸寒眯着眼，重新抬头看向天际，云朵又好似自己飘回了原来的位置。

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

“他说……”龙逸寒顿了顿。

“灵气时代。”

“两本书。”

“两个镜面。”

“一个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