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霍九卿他们一定是研究出了能克制顶级实验人的药。

“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他收敛了神色，突然一句话也不说了。

娜莲神情激动地扑了上去。“杀我姐的人是谁？你告诉我！我姐到底是被谁害的！”

c见到娜莲，神情忽闪一丝恍惚，转瞬即逝，快得让郁婉觉得是错觉。

他任由娜莲打了几拳，笑容有几分古怪。

“你真的想知道是谁？”

娜莲猛点头。

他冲娜莲眨了眨眼，“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

“什么条件？”娜莲神情警备。

“你不用摆出这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我的条件其实很简单，拒绝张新瑞，不要和他在一起。”

众人“……”这人是有多恨张新睿啊，大难临头还要摆他一道。

娜莲愣了一下，只犹豫了一会儿便答应了他。

c却说口说无凭，还要她发毒誓。

娜莲正准备发毒誓，郁婉却拦下了她。“不用了，我知道是谁。”

这句话一出，全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其中娜莲的目光最为惊讶。她之前不是还说没调查到吗？

郁婉解释说，“我也是才知道的。本来我们一直以为那人是宋徽的上级，但看到c后，我才猜到了那人的身份。实验室里，能指使得动c的除了a只有b，但b是君芷兰，所以那个神秘人只能是a。”

郁婉使用排除法得出了结论。没想到他们一直在调查的就是实验室的头目，难怪对方这么着急想杀人灭口。

郁婉对实验室的了解，让c十分惊讶。“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了解我们？”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a是谁？实话和你说吧，其实娜莲并没有发现什么关于他身份的线索。他为什么这么着急杀人灭口？”

c表情寡淡，“他是我上级，他交代的事情，我不问缘由，只负责完成任务。”

郁婉有点好奇，像c这样的高材生，为什么会替实验室卖命？看他这样子，也不像很能打的样子，能爬到实验室第三人的位置，估计靠的是他的脑子。但既然他有这个脑子，就应该能看明白，实验室的创办宗旨名存实亡，只不过打着好听的旗号操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