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扣人，不顾华大人安危，我若是不硬闯，怕是明天也不好跟陛下交代，是不是啊？崔国舅。”卫卿这话明里暗里讥讽国舅府如今当家做主的人换成姓崔的了。

华世宜上前一步想解释，没想到卫卿猛地拽过了她，“人我带走了，国舅若是觉得不满，大可一纸奏疏告上去，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魏然铁青着一张老脸，“没有，看来今日是误会一场，相爷请吧。”

卫卿看了一眼跟在魏然身后的喻承彦，扫了他一个眼刀，然后推着华世宜往前走去，索性的是，华世宜是半被他推着走的，身后几乎被卫卿挡住了，没在国舅府众人面前出糗。

她暗自松了口气。

上了马车后，她忙检查裙子，果然已经遭殃，想起卫卿茫然的问她什么水的表情，她猛拍了好几下脑门，真是失心疯了，跟一个男人说什么。

这边，尹靖雁上了马，几人准备回永昌街的时候，卫卿突然问道“尹靖雁。”

“嗯？”

“什么是癸水？”他听的应该是这个词。

尹靖雁见鬼一般盯着他，“自己找个女人问去，我不回答这个问题。”

卫卿纳罕，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个表情？这个癸水很可怕么？

华世宜哪里知道她的一句话惹的当朝卫相陷入沉思，她只想赶紧回家立刻把衣服换下来，再考虑国舅府的这场闹剧如何收场，还好国舅府离永昌街并不远，华世宜也不下车，直接在马车上跟卫卿他们道了个别，让车夫直接开后门回家。

而这边，卫卿下了马，走上台阶后，回头道“去给我找个女人。”

元九浑身一震，“什么样的？”

卫卿想了想，“能说会道的，脾气再温顺点，立刻。”

“哦。”

半个时辰后，卫卿扫了一眼站在自己跟前的牙婆，挑了挑眉毛，看向了元九，“这就是你找的？”

元九眼珠子动了动，“能说会道。”

行吧，卫卿喝了口茶，在牙婆战战兢兢的注视下，问出了一个他疑惑了许久的问题，“本相问你，什么是癸水。”

“啊？”牙婆一愣。

一刻钟后，元九憋着笑，把牙婆送出门外，牙婆倒是美滋滋的捧着一大锭金子，笑道“小哥，下次还有这么好赚的事情，记得找我呀。”

元九咳了咳，“没有下次了，赶紧走吧。”

“好咧。”牙婆笑吟吟一扭头，今日可算是开了眼界了，当朝相爷居然问起女子闺中事来了，还让她说了许多，一边说他还拿笔记下来，都说这有权有钱的男人都有点癖好，还真的是。人傻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