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香江的夜色多美呢！就当陪普通朋友看看月亮。”

一句“窝窝头”，猛然让张牧野想起初入大学时与陆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悲欢那些幸福，于是张牧野心中一动，不由自主走到阳台，与陆菲一同望着外面的风景发呆。

风轻轻吹过，带来的是陆菲身上那曾经让张牧野无比熟悉的香味，长发青丝，如梦如幻，让张牧野心中颇为感慨。

陆菲举起手中酒杯与张牧野轻轻碰一碰，然后小抿一口，又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居然掏出一支女士香烟来抽——

张牧野看得眉头就皱在一起，没想到陆菲居然抽上烟了？这与他眼中曾经虽然泼辣刁蛮但单纯的陆菲比起来，差距实在太大。想来这两年经历许多，如今的陆菲也不似曾经那么单纯吧？

不过陆菲和他已经没有关系，陆菲喜欢抽烟那是她的事，张牧野不好多说什么。

干脆把目光望向远方，眼不见心不烦。

陆菲其实看见张牧野的表情了，她顿了一下，又悄悄把手里的女士香烟放回去，幽幽道“怎么不说话？看见我抽烟是不是很惊讶？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和曾经的我已经判若两人？”

张牧野摇摇头，笑道“没有，现在你也走上星光大道。这条路不好走，有压力抽烟我理解。”

“是吗？！”陆菲愣了一下，并未因为张牧野这句看似理解的话而高兴，反倒充满忧伤“其实，你如果要我不要抽的话，我会不抽的。”

陆菲一向很听张牧野的话，曾经是，现在——也会听。

也不知这句话包含什么含义？张牧野不想去猜测，于是转移话题“这些年在中音还好吧？”

“挺好的，那里的老师都挺照顾我。”至于真好还是假好只有陆菲自己心里清楚。陆菲并不想在这种无聊的话题深入交谈，反问道“可以和我聊聊你和楚楚的感情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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