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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霍靳川不在这里，等她惩罚了这个侍应生，再去找霍靳川卖卖惨。

刘婉言心里想着主意，丝毫没有注意身边突然退开的人群。

而站在其中的万月月，第一时间看到了霍靳川，他来了。

万月月心头一喜，连忙跟着人群往后退了几步，期待的看着霍靳川。

而刘婉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指责侍应生的声音没有了，她有些不满，她还没出完气呢。

既然他们不说，那就她来说。

“就以你的身份，能在这里做侍应生都是你的福气，可惜，你不惜福，竟敢跟我顶嘴，你知道我的身份吗？你知道我身上的衣服有多贵吗?卖了你你都赔不起。”说完，她有些解气。

而侍应生已经被她骂的蹲了下来，捂住头无助的抱住自己。

而刘婉言丝毫动容都无。

就在她还要在说的时候，一道声音传来:“衣服，我赔你。”

声音低沉又熟悉，像极了，霍靳川。

刘婉言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入目，是男人淡漠的脸，无喜无怒，看她就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这是霍靳川对她一贯的眼神，但这时候又有些不一样，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厌恶。

厌恶，刘婉言呼吸一窒，身体先大脑一步做出反应，她想要拉住霍靳川，被男人侧身躲开。

他手里，拿着一张支票。

上面是赔她衣服的钱。

“不是，靳川，不是这个样子的，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是他，是他欺负我，他……。”

“我不瞎。”霍靳川打断她，目光清冷夹杂着讽刺:“也不聋。”

他看到了，也听到了。

“不，不是这个样子，靳川。”这一刻，刘婉言真的慌了，被霍靳川看到这样的她，她的希望更小了。

她想要解释，但，霍靳川根本不给她机会，手里的支票在她再一次抓过来的时候丢下。

落在刘婉言手掌中，她像是被烫住一般，猛地松手，支票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男人没看支票，也没看她，他只看了人群中的万月月一眼，随即，看向蹲在地上的侍应生。

“你可以走了。”

这句话如同救赎，侍应生猛地起身，因为起的太猛，脚下一个踉跄，他稳住身体，对霍靳川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他说，说完，转身跑了。

这个地方，那个女人，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

这将是他青年记忆中最深刻的噩梦。

侍应生走后，霍靳川也转了身，刘婉言下意识要跟上去，被男人制止，他说:“答应你的事我已经完成了，没有下次。”说罢，他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