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是我知道，不一样。”

“但是今天……”他抬眸，“我感觉你心里的疙瘩好像已经消失了，你现在是真真切切的重新接纳了她，或者说是原谅了她。如果你们上午没有发生什么事，你告诉我，你的心理为什么会发生这么明显的变化？”

一个人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对一个人产生了心理变化，特别是像韩江这种情况。

他对悦悦的心结有多深，他很明白。他之前说能接受悦悦，原谅悦悦，那都是因为他的原因，和他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今天，他能感觉到这细微的差别，所以才会怀疑。

韩江惊讶意外了，甚至是有些结巴了，“不是……你……你这都能……都能察觉出来？你是不是变态啊？”

他自认自己做得已经够隐晦的了，起码明面上的态度自认是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他居然都发现了？行啊，早就看出来了，但是却一直没有说。

至于今天，他也自认没有做什么过分的，容易让人起怀疑的事，他又是怎么察觉出来的？他是雷达吗？专门扫别人对小悦的情感？所以他有了一丁点的变化他都能知道？

是，的确像他说的那样，他对小悦的心结一直都在。之所以说会原谅，可以重新接受，不过都是基于他的立场考虑。

小悦曾经做过的事，对他造成的伤害，他作为他的好友，他自认没有办法真的那么轻易就原谅她。但是程睿他就喜欢这么一个，他自己都原谅了，不计较了，他能怎么办？只能是跟着他的脚步了。

可人的情感跟理智是不一样的，也经常不能同步。他的理智原谅了小悦，可是他的情感并没有真正原谅她。

直到在车里听到她说的那些话，他感觉自己一直以来的心结总算是解开了。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她的话让他觉得，起码程睿当年受到的伤害不全然是白受的，起码小悦的心一直都是在程睿身上的。或许她的行为背叛了程睿，但起码她的情感，她的心没有。

这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安慰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