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效了，那陀螺一般的圆盘疯狂旋转，释放出惊人的力量想要撕裂空间。

但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更加高阶的力量在阻碍着它，最后一道强烈的光芒过后，这件天级法宝竟然就这么爆碎成了点点星光，彻底消散在了空中。

面如死灰的青龙阁阁主直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视线头像远处悬浮在空中的身影，只见那归墟教教主神情自若，那眼神仿佛就像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是你，是你！你凭什么可以号令这么多九级海妖？”

青龙阁阁主没有等到他想要的答案，那通体金色的巨鲸高高跃起，磅礴的空间之力彻底束缚了他的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缓缓吞进了鲸鱼的口中。

黑暗袭来，所有的抱负、期望部随着意识的模糊而彻底化为烟尘，一代雄才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喂了鱼。

做完这一切之后，归墟教教主的脸上也显出了一丝疲惫，但他还是运转功法，将感知范围扩展到了方圆十海里内的每一个角落。

任何有可能目睹这一切的人，不管是修士还是凡俗，都被从天而降的空间威压瞬间碾成了齑粉，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放松了下来。

控制着已经颤抖的身躯缓缓落在了海面上，而一道比之前所有九级妖兽都还要庞大的黑影拖住了他，随后朝着远方游去。

在归墟教教主离开之后一个时辰，一道身影从海面下猛地探出了头，心有余悸的男人不禁感叹，如果不是自己练就了天下独步的闭气功夫，恐怕今天绝对是在劫难逃。

他头都不回的飞速离去，因为他知道自己今天所见所闻，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那个能号令无数海妖的可怕男人，一定会倾尽力来杀他，哪怕自己逃到天涯海角。

“他真的是人类吗？为什么能够让这么多九级海妖听令于他，还有最后带他走的是什么？”

所有的疑问都只能烂在男人的肚子里，整整二十年，直到临死之前，这段秘辛才被告诉了包大爷，而今天，又落在了李慕的耳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