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九章 领头者(2 / 4)

知何时,自己与他们已然渐行渐远。

早朝结束没多久,一张纸条通过隐秘的渠道层层传递,最后落入德馨苑侍卫长手中。

他展开看了一眼,旋即脸色大变,飞奔着冲向怀庆的寝房。

此时怀庆已经起床,坐在外房享用早膳,她望着匆匆赶来,停在门外的侍卫长,皱眉问道“何事?”

侍卫长没说话,跨过门槛,战战兢兢的递上纸条。

怀庆蹙眉,带着些许疑惑,接过纸条看了起来。

只见,她清丽秀美的脸庞,一点点的苍白了下去,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就这样做了很久很久,她猛的惊醒,似乎想起了什么,失声道“母后!!”

怀庆快速起身,奔出寝房,来到书房,从一本史书中抽出饿一封信。

她把信拢在袖中,提着裙摆,又奔出了书房。

信是魏渊出征前给她的,当时还有一句嘱托

“这封信,在适合的时候交给你母后。”

什么是适合的时候,怀庆当时没懂,现在,她懂了。

她是一路狂奔到凤栖宫的,两名宫女在身后追的气喘吁吁,扶着腰,脸色苍白,一副活不成的模样。

凤栖宫里,皇后坐在案前调香,她穿着金罗蹙鸾华服,头戴小凤冠,美艳动人,雍容华贵。

这位深居后宫的绝色美人,似乎连时间也不忍毁坏她的倾世容颜。

整个京城,除了皇后年轻时比我稍差一筹,其他女子,都比我差了十筹百筹——慕南栀语录

这是非常高的评价。

因为在王妃眼里,天下女子只有两种,一种是慕南栀,一种是天下女子。

能让这样一个自恋狂承认的颜值,可想而知。

“怎么想着给我请安来了?”

皇后看见女儿过来,笑了笑。

她笑容优雅,端庄华贵,并没有因为女儿的到来展现出过多的热情。

皇后还是那个皇后,一如既往的温婉,端庄。

在外人看来,皇后亲易近人,性格温婉,与真正母仪天下的女子。

比如曾经大肆夸张皇后性子温柔没有架子的许七安,以及更多像他这样的人。

但在怀庆看来,这才是真正的冷淡。

怀庆的印象里,这个母后永远是端庄且冷漠,温婉又矜持,矜持的就连她这个女儿,都很难靠近。

“魏公,战死在巫神教总坛了。”

怀庆言简意赅的说道。

然后,她看见这位优雅端庄,把皇后做的滴水不漏的女人,首次的失了仪态。

“你说谎!”

她陡然尖叫一声,凤眼圆瞪,看怀庆的目光不像是看女儿,而是仇人。

怀庆凝视着母亲,秋水明眸中闪过悲凉。

许七安能猜到的东西,她自然也能猜到,福妃案里,已经说明了很多东西。

她把信封放在桌上,淡淡道“魏公出征前,让我转交给你的信。”

说完,她转身离去。

跨出门槛,离开房间,她没有立刻离开,于庭院中等待片刻,直到里头传来皇后撕心裂肺的哭声。

声声泣血,痛彻心扉。

怀庆抬起头,萧索的秋日里,白色云层间,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温和儒雅的男人。

魏公,你和她,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故事

许家,又一次来到云鹿书院,举家避难。

许铃音被婶婶拉拽着,不情不愿的登山,两条浅浅的眉毛皱着,大声质问“娘,你又要送我来这里读书么?”

婶婶没好气的说道“不,我已经放弃你了。”

许铃音用力蹦跶一下,眉开眼笑“娘对我最好了。”

我怎么生了这么个没出息的女儿婶婶差点被她气哭。

到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