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为想了想，说道，“都无妨。”

老者笑道，“这个问题，我问过很多人，他们给出的答案，大概意思与你相差不多，人们总是很容易在某些事上达成一致的意见。

不过，那是在事情未发生在他们身上时，才会如此。

他们真的有了孩子后，便总是希望他们的孩子，能够出色甚至更加出色一些。”

老者说完，静静地看着叶小为，问道，“你觉得呢？”

叶小为想了想，说道，“这是一个强者为尊，缺乏秩序的世界，若是孩子的实力不够强大，我又不能一直护卫左右，那么自然希望他们的天赋能够好一些。

倘若，这个世界拥有鱼钩完善的秩序，没有人恃强凌弱，那我的孩子即便天赋不佳，又有何妨？

所以，这个问题的根本，并不在于我希不希望他拥有足够好的天赋，而是，若是没有天赋，没有实力，他有没有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可能。”

老者起身，凝视叶小为良久，有好久没有这么长时间盯着一个青年看了。

上一次这样，似乎已经过去很久很久。

老者神情有些恍惚，片刻后，他眉头一皱，说道，“你的灵魂有缺。”

叶小为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如此。”

老者看着叶小为，随即突然笑了起来，“虽然那部分灵魂缺失，但总还有些影子，有趣。“

叶小为不知这句有趣是何意思，老者随即说道，“我记得你，当初我们也见过，或许，你还应该叫我一声师父。”

“师父？”

而叶小为更加疑惑了，他说道，“据我所知，当年的那个我，应该有师父，我见过他了，可能有些事他撒了谎，但关于师徒，应该是真的。”

老者摇头失笑，说道，“谁规定，一个人只可以有一个师父？

我能教的东西，这世上可没第二个人能够教得了。”

叶小为试探性地问道，“比如，命运与时间？”

老者抖了一下鱼竿，随即一条手臂长的黑白相间的鱼儿，便飞了上来，于半空中，老者一指点向了鱼儿。

只见那鱼便直接化为了人形。

与此同时，修为也在发生着极为恐怖的变化，从最初的淬体境开始，片刻之后已成真仙，又是片刻时间，更是从真仙变成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