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2月17日

千年前的故事

还在我深处感叹

你已听烦了我单调的鸣奏

对我这条校外的小河

投来不屑的唾沫

“你夹着尾巴滚吧，

我不想再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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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汽车高昂的汽油

把你裹走了

对你的伤害我深感歉疚

你的恩惠我无法报答

我把不停的叹息喧哗给你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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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凄凉几分气苦

几多抱怨几多忧伤

一并还给我吧

当我清澈时就希望

永远映照你神圣的影子

太多的污染太多的误解

浑浊了我的肌体

败坏了我的体态

总被堤坝撕裂总被群山挤窄

我成了——委屈的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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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独坐高楼

看我奴颜婢膝摇头摆尾

自惭地流

我也要去远方

把自己的一切

向命运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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